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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想,台灣到韓國最重要莫過於機場了,連結兩個國家的機場與飛機。

  班機是下午一點十五,但是基於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到機場、自己辦理登機,十分緊張,早上七點多就起床了,當然,這時候我還心繫著華銀的那張信用卡,即便他被杜鵑颱風給攔截了,但我還是希望他像我的全州免費班車一樣,在最後一刻擠上了。

  雖然銀行是九點才開門,但是我告訴自己,九點半一定要從家裡出發,因為走到忠孝復興站搭機場客運還要一段時間,所以最後還是放棄對信用卡的希望。

  於是拖著行囊開始前往搭車地點。非常「幸運」的事情發生了,正當我在等綠燈過馬路時,兩台非常熟悉的長榮巴士就義前一後在眼前呼嘯而過,其中一台還在我開始過綠燈的時候揚長而去,好吧!這就是命運,也許它是在告訴我時間很充裕,我這樣告訴自己。到了站牌很糗的事情來了,我問了一對夫婦是在這兒搭車嗎?結果,雖然得到回應,但那是一對日本人?!真是丟臉,竟然問外國人自己國家的客運怎麼搭。



  客運最後在第一航廈停了下來,對我而言,這是第二次來,所以航廈大廳依然是那麼大,即便所有的指示都有中文,但還是瞬間有種不太認識他們的感覺。因為事先在家先做了線上登機的動作,所以我接著要做的事情就是換登機票,正當我很認真的在盤算等一下我的行李箱究竟會有多重的時候,有個服務員朝我這走過來,用英文跟我說了一堆話,「阿咧?是怎麼一回事?你應該是台灣人不是嗎?為什麼你跟前面的人說中文,卻要對我說英文?」雖然百思不得其解,但還是自然且簡短的回了個「Yes」。後來我才知道她把我誤以為是韓國人,我該開心嗎?如果我是韓國人那應該是整壞的那一個,或是沒錢整的那一個吧!可是我有雙眼皮耶~唉,還是小哀傷。

  飛機正式起飛是在兩點半,距離預計飛離台灣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,尤其我們在停機坪上轉了很多個彎,我還看到排排站的飛機,沒想到機場也看的到這種景象,但其實我有一點焦慮,焦慮的來源並不是遲遲不飛的飛機,而是旁邊一位外國人,他一直要找我講話(很可能是前面的外國人一直很旁邊的小姐相談甚歡吧),其實我對陌生人尤其是異性還是沒有辦法,更何況姐姐我選擇靠窗的位置就是要看著窗外發呆、讚嘆的,你為什麼一直要找我講話?況且我是破英文,加上緊張已經趨近為零英文,所以最後一不小心就知道這位先生是「一位美國軍醫,外婆住在安和路,他是到台灣陪她過中秋節,他姓蘇,然後他推薦我一定要去光化門,還要去江南走走」。

  先說說飛機餐好了,我對上一次飛機餐的印象其實就停留在去日本的華航上,印象很深刻的是半透明的餐具,但這次大韓航空的餐具是像家裡在用的白金版,上頭還印製有航空公司的LOGO,完全感受到它的質感,至於食物呢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停機坪上停太久又有老外的意外加入,其實沒有什麼食慾,想喝什麼也看不到,隨意就跟帥氣空少要了熱烏龍茶喝了,然後就認真的聽音樂,一邊欣賞窗外的雲朵,說真的伴隨著機翼的窗外風景是有點礙事,但可以讓人很實在的感受到自己的確是在飛機上,而不是夢境。

  空姐和空少,恩,外型佳,但因為是大韓航空,所以沒有中文,沒有中文?沒有中文!只有英文跟韓文。怪了,不是跟華航共飛的班機嗎?不可以因為是飛往韓國就這樣嘛!也罷。但說真的空少先生脾氣真的有夠好,前面座位的女士不知道發生麼事,一直叫空服員來,甚至後來她隔壁的先生還換了位置,因為他們處理得很有禮貌(空少跪在地上說話),所以其實沒有聽事件發生的內容。

  終於到了仁川機場,但是入境的人也太多了吧!排了好長好長的隊伍,其中不乏許多中國大媽,等到輪到我的時候都已經七點了。接著要做的事情就是領取行李箱,來到9號,很戰戰兢兢的看著那個長長的旋轉盤,一圈又一圈,人群漸漸的散去,行李也漸漸的被領走,僅剩幾件孤單的還在轉盤上,卻遲遲沒有看到自己的粉紅色行李箱,我開始有點緊張,是行李出了什麼問題嗎?服務台呢?阿,我忘了那個大叔在我剛剛撿東西給他並說英文時一臉疑惑樣,怎麼辦?雖然錢都在身上,但行李箱不見了全部的東西不就都要重買?一瞬間最壞的打算已經在腦中盤旋。但我不死心,還是決定再繞繞看,結果我看見了飛機上那個好脾氣空少,還有我的行李箱!這時候只能用狂喜形容我的心情了,但忽然又有種丟臉的感覺,狂奔到行李箱旁邊就拉著它狂奔走了,後來想想好可惜,應該跟帥氣空少說謝謝並且要一張合照的嘛!



  回程的時候是在釜山的金海機場,也許是共乘航空的關係,回程搭的是華航,但是依然是延遲了,八點的班機延到九點才開飛,不禁令人緊張是不是還有機場客運可以回台北,再怎麼說都不想回國的時候還要在自己的國家機場大廳過夜。與其這樣,那倒不如我在釜山多住個幾天再回去,這樣的想法不小心在腦海中出現。

  機上的空姐空少終於有「自己人」的感覺了,然後我忽然想到有沒有那個可能,有一天可以不小心坐到學妹也在上面的班機,然後我就可以偷偷想那個帥氣的機長我認識!離開韓國的班機好讓人依依不捨,總覺得當年離開台南北上求學都沒那種感覺,怎麼離開一個我根本無法與人言語溝通的地方卻這麼傷感?我覺得我的頭殼一定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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