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說話、不胡鬧,其實很在乎,所以胡理胡塗的拼命落淚。
原來,這麼的在乎,連自己都覺得驚訝。

我們的世代似乎已經悄悄的來到,I'am ready to do something!

可是我在幹嘛?
每一天都在狹縫中求生存,試著在黑洞裡找一絲光線,狼狽的爬著,可是還是在很底,什麼時候可以觸碰到邊?

燙髮至今已經快屆滿一個月,捲髮也好,直髮也好,好像都一樣,不同的是,忽然想染髮了。
也許是想要的刺激太少,所以變得很想嘗試些什麼不一樣的。


沒辦法進電影院的感覺很糟。
對了,我想我已經找到懼高的原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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